第二百三十三章 古镜(3)
第二百三十三章古镜(3)
“血人?血人在哪儿﹑在哪儿啊?”小李急促地冲着大傻问道。
我们几个四下旁顾﹑举枪警戒,只见漆黑一团的荒野山洞之中,照明灯发出一道惨白的光柱,洞内积年尘埃在光柱之下如烟似雾,充满了神秘诡异;而光柱之外伸手不见五指,整个洞中阴森森﹑冷嗖的,令人毛发皆张。
大傻兄弟的一句“血人”,让我们几个立即停步张望﹑心里发毛,举着枪随时准备射击。
“你是个什么东西,怎么弄得浑身血淋淋的?哎呀,是开膛破肚啦!站住!不要再过来,否则我就开枪了!”大傻兄弟端枪作瞄准状,对着前面大声叫道。
阴森森的山洞中,任凭我们睁大双眼,除了那道惨白光柱之外,什么也看不到,只是本能地感到前面似有什么可怖之物。
不用说,那大傻兄弟肯定是看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!
就是不知道他所说的那个血人,与古镜中的那双拼命乱抓的血手是否有关,它是否会给我们带来什么意想不到的伤害!
毕竟在黑漆漆﹑阴森森山洞之中藏身的,绝对不会是什么慈悲为怀的上仙正神。想必它不是害人的山鬼妖邪﹑就是居心不良的野魅凶灵!
只可惜我们几个人,除了大傻兄弟恰开天眼﹑可见鬼怪之外,我们是心有余而力不足,虽然持枪而立,却也只是看着空荡荡的前面无可奈何。
“哦,你也知道举手投降啊?算了算了,人走人道﹑鬼走鬼路,咱们井水不犯河水,谁也不招惹谁最好;如果不想找碴儿,你就赶快走吧!”大傻兄弟放下枪,冲着前面摆了摆手。
听到大傻兄弟说那血人还知道举手投降,我们顿时松了口气,这样处理最好不过了,只要那个所谓的血人赶快回避,我们自是不想招惹麻烦。
只可惜人无害鬼心﹑鬼有害人意。还没等我们说话,大傻兄弟又来了一句:“我说你一直不走,到底想干些什么吗?是想找我们的晦气么?”
古人说“来者不善﹑善者不来”,那个在我们前面挡路的血人,虽然我们看不见,但我们心里明白:它绝非无故现身,而且大傻兄弟数次相告,它仍是不愿离去,究竟意欲何为?
看来此洞大凶,说不定那个诡异古镜,就是它用来引诱我们进洞受死的不祥之物!
正在我们紧张兮兮的时候,大傻兄弟的一句话又使我们迷茫不已!
“咳,我不管你是什么东西,只要不找我们麻烦,我大傻就当没有看见;但你站在前面不走,又不说话,到底想干什么嘛!”大傻兄弟冲着前面叫嚷着,“哎,不要这样﹑不要这样啊,跪下来干什么?只要你不惹我们就好了,快快起来再说!”
我们站在那里,像是几个傀儡一样陪着大傻,进退两难。直愣愣地看着大傻兄弟一个人冲着前面,像巫婆神汉那样自言自语着。
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,那大傻兄弟不知哪根神经出了毛病,他竟然自作主张﹑信口雌黄地说了一句令狗蛋颇为不安的话来:“看来你也并没有害我们的意思,要是真有什么话想对我们说,那你就借人身体还魂说话吧!对了,要不你干脆暂借我这狗蛋兄弟的身体,好好和我们说说算了!”
狗蛋当然是连连摆手摇头,冲着大傻气呼地刚说了句:“大傻你小子是不是想害死我。”话还没有说完,就见他浑身一阵颤抖,立即像是换了个人似的,对着我们倒头便拜。
我们几个知道这狗蛋兄弟一向禀地瓤﹑阳气弱,当年他爹给他取这个贱名字,就是为了好养活,虽然他好歹顺利长大了,但平常也是不少招惹那些孤魂野鬼什么的,但他这次却是被大傻兄弟主动给推出去的。
见狗蛋兄弟如此动作,我们明白现在的狗蛋,肯定已经被这山洞里的什么东西附体了。就是不知道这个借用狗蛋身体的血人,到底是个什么东西!
看来山高必有怪﹑水深必有精,这荒山野洞的,真是不能乱闯乱进的,只可惜我们已经进来了!
“谢谢恩公,谢谢恩公!我刘永福终于雪恨有望啦!”狗蛋兄弟的声音,早已变得如同路人,看着大傻激动得涕泪横流﹑边哭边说。
“我说这位,这位什么来着?先不要这样好不好!我们还没搞清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呢!”大傻摆手示意“狗蛋”不要激动,“对了,你叫什么,刘永福?那个青铜梅花镜中出现的血手,也是你的吗?那个破镜子是你故意想引诱我们过来的么?”
大傻兄弟冲着他一连串的问个不停。
狗蛋兄弟,其实是那个刘永福,听到大傻兄弟的问话,连连点头称是,悲痛中又透露着一丝欣慰地说:“对对对,那镜子中的影子,只是我刘永福的一魂一魄而已,现在得以魂魄相聚,才能鸣屈诉冤啊!”
“鸣屈诉冤?哈,我们几个还以为你是什么害人的厉鬼妖邪呢!”大傻兄弟回头看着我们说,“刘老大,你看这事儿咋弄?他竟然说他还要鸣屈诉冤呢!”
那刘永福倒是甚有眼色,一听大傻兄弟向刘老大请示,就明白我们这些人中,只有刘老大才有决定权。
他立即上前一步,向我们几个深躬施礼之后,才恭恭敬敬地对着刘老大说:“小民刘永福见过长官,还请长官能帮我们兄弟两个报仇雪恨!永福下辈子当牛作马﹑结草衔环也会报答各位的大恩大德!”
“先别这样﹑先别这样,我们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儿呢!”刘老大沉稳的说道,“到底是什么情况?就你一个而已,现在却又说什么你们兄弟两个?你先别急,慢慢说;如果真有什么不白之冤﹑血海深仇的,只要我们弟兄几个又能出上力的话,我们自是不会袖手旁观!”
听刘老大如此一说,那刘永福又是连连鞠躬,这才抹把眼泪,讲了起来:我叫刘永福,弟弟叫刘永贵,都是这附近刘家沟的百姓。只因我生前一时迷惑,才酿成杀身之祸,铸成这千古恨事。
一年前,我还在刘家沟做私塾先生,教那些深山荒村里的小孩子们启蒙识字。只有如此,那些孩子们将来才有可能走出大山之外去上公学,我也借此糊口为生。
山村较穷,没有办法建筑学堂,我们就在村头不远处一座荒废多年的老庙中读书识字。
村头的那座老庙,不知道建于什么朝代,虽然残破不堪,但那间大殿倒也能遮风避雨,可以作为孩子们的学堂;而且那大殿旁边,尚有两间厢房还算完好,我就一个人住在那庙内厢房之中。
在那座破庙中,我白天教孩子们识文断字,晚上一个人就在那阅览群书。虽然生活清苦,倒也自得悠然之乐;而且逢年过节时,乡邻们所送的大米白面﹑蔬果酒肉,我还能送给那打猎种田的永贵兄弟一部份,乱世之中,我也安贫乐道﹑别无奢求。
说来不怕长官们笑话,我刘永福当时三十挂零,了然一身,虽有诗书相伴,奈何人性使然,常盼天降奇缘,纵然不是什么红粉知己,哪怕是个知书达礼的村姑,永福也就很知足了。只可惜父母早亡﹑家境太差,不过是徒自叹息而已。
闲暇之余,常以蒲留仙老先生的《聊斋志异》作为寄托。想那》,真是令我十分神往!
不是永福异想天开,而是凭我家世,寒门穷舍的,自是无人上门提亲,也只能望书兴叹,自我安慰罢了。
或许苍天有情,或许是《聊斋志异》所言不虚,那年夏天的一个夜晚,青灯苦读之后,正在困乏将歇之时,突然听到我所住的厢房门外,传来几下轻轻的敲门声。
我问门外何人,却是无人应答。
那个破庙之中,只有我一个人居住,附近也并无邻居,是谁会在深夜敲门造访呢?我不敢乱开房门,只是在凝神细听观望。
然而,那敲门之声时断时续﹑若有若无,看来并非是什么粗鲁歹人。我只得壮着胆子打开房门出去查看。
但那门外却是并无一人,当时月亮很明,百步之内若是有人,至少能看清人影。
我回房内又等多时,那敲门声果然再次响起。这次我立即开门冲了出去,仍是人影也没一个,想想自己平常并无财箔随身,应该不会招惹那些梁上君子才是,也就心里放松不少;不过,这深夜之中,到底是什么人在如此折腾我呢?
几次三番之后,我倍感疲倦,只得吹灯休息。
大约午夜时分,那个敲门之声再次响起来,将我从梦中惊醒。这次我实在是忍无可忍,没来得及点亮油灯就从床上跳了下来,开门猛地冲出,想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,几次三番的捉弄于我。
没想到这次开门之后,却发现门外不远处站有一人,对方的面目在朦胧的月光之下看的不甚清楚。
只见那人长发高挽﹑身材苗条,衣着打扮极像那大家闺秀一般,默然站立门外,手抚秀发,低头不语。
见是一年轻女子,我消了消气,很是平静地问她是何人,找我何事,为何深夜到此造访等等,但她一言不发,只是低头站在那儿亦未离去。
也是我当时心存念想,竟然回屋点灯,穿戴整齐后,出门请那姑娘进去一叙。
那姑娘却突然快步冲到我屋内,一口吹灭了油灯,反身搂抱住我。
咳!真是万恶淫为首﹑守德不引祸。当时我只以为是遇到了附近的花痴一个,也就,也就,咳,也就那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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