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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豆腐二人欢乐的**模样,我觉得自己是个操心的命,一但闲下来,便东想西想,好在窦家的事情过后,这几天也比较平静,一切都得等吕肃那边的消息才能做打算,我便也松下心,渡过几天惬意的日子。

正想着,忽然间,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:“看你们过的这么开心,是不是把我给忘了?”我听着这声音心中一喜,抬头一看,不是顾文敏又是谁?她脚边放着个小手提箱,穿着银灰色的风衣,一脸笑意的站在门口,漂亮的面容,独特的气质显得很惹眼。

豆腐停下打闹,欢呼说:“哎呀,大驾光临,蓬荜生辉,顾大美女,这才多久不见,你怎么又变漂亮了,你是嫦娥姐姐下凡吗?”我起身,将她的箱子拧进来,心里也很高兴,没想到她会突然来深圳。

顾文敏被豆腐说的扑哧一笑,走进店来,独眼龙赶紧倒了茶,我们三人围坐在一起叙旧。顾大美女之前跟我们下斗,是请了假的,回去之后手头上堆了一堆的工作,也是最近才得空,说是抽时间看看豆腐的病情。

豆腐嘿嘿怪笑,冲我挤眉弄眼,说:“顾大美女,你看我是假,看某些人是真吧?”我见文敏脸红了,于是立刻在豆腐脑袋上扇了一巴掌,说:“瞎说什么,要么喝茶,要么闭嘴,要么就滚一边儿去。”

豆腐不乐意,于是嘟着嘴,捏着嗓子说:“不要嘛,人家是顾姐姐的闺蜜,不要对人家这么凶,你好偏心啦~~~”

我道:“你再敢学女人来恶心我,回头我就让吕肃给你动手术你信不信?”豆腐估摸着是想起了吕肃的鬼哭刀,于是缩了缩脖子,说:“我是纯爷们儿!”

三人说说笑笑,闲扯一通,便回到了正题上,我问:“工作上不忙吗,又是请假?”

顾大美女神色有些迟疑起来,叹了口气,说:“忙,怎么不忙,我这回是无事不登三宝殿,一来看看你们,二来是找你们帮忙的。”

豆腐惊讶道:“哟,你这京城里面的大警官还能找我们哥俩帮忙?你为我和老陈几次涉险,就咱们三个这出生入死的关系,有啥事儿你说,我和老陈麻溜的去给你办。”

我也看着她,等着她说明来意。

文敏说:“你们该听说过红山墓吧?”

豆腐眨了眨眼,摇头说:“没听过。”

我道:“他不知道,我知道,我看过资料,说是几年前在虎山发现的一个墓葬群,位于一条类似帝王谷一样的大沟里,沟里都是墓葬,相传是属于当地一个古老民族的群葬墓,考古价值很大,被保护起来了。”

顾文敏点头,说:“对,就是那个地方,那个群葬墓的大沟,考古界称为鸭子沟,像一只大鸭子,当时因为条件限制,所以只是进行保护,没有进行发掘,随着这几年时间推移,那一带保护的也不是那么严密了,十多天前,我们接到考古队的通知,墓被盗了。”

豆腐回过味儿来,立刻说:“不是我们倒的。”

顾大美女哭笑不得,说:“我当然知道,后来考古队进行抢救性挖掘,你们猜发现什么了?”她边说,边掏出一张照片,豆腐一看,猛地抽了口气,说:“这东西我们不是已经埋了吗?”

一听豆腐的话,顾大美女松了口气,说:“看来我猜对了,你们果然认识。”只见那照片上,赫然是肖静当初送给我们的那尊潘呲佛陀,但我已经让豆腐和独眼龙将它给处理掉了,怎么会在这儿?

再仔细一看照片,我发现照片上的东西更加老旧,显然不是同一件。

顾大美女说:“我向考古队的工作人员了解了一下这东西的来历,发现它和你跟我形容过的那尊肖静送来的佛陀很像,所以想先让你们认一认。”我道:“确实和我之前那尊一模一样,原来这东西的出处来自于鸭子沟里……不过找我们认这个有什么用?”

顾文敏说:“这事儿非同小可啊,你听我慢慢讲。”原来,考古队员在接到红山墓被盗后,立刻赶往鸭子沟进行抢救性挖掘,但里面的情形惨不忍睹,文物基本都被砸碎破坏,盗墓贼似乎是在寻找什么。

在陪葬的清单里,也就是一个类似于铁卷一样的东西,上面刻着陪葬品名目,在其中,考古队的工作人员发现了潘呲佛陀,但佛陀却并不在其中。

豆腐恍然大悟道:“也就是说,挖那个蘑菇的人,是为了佛陀?”

顾文敏点了点头,说:“而且不是一个人,或许是一帮人,他们就是为了邪神而去,墓里面东西都在,就邪佛没了,这张照片是从墓室壁画上拓下来的。上面对这件事很重视,我怀疑,这会不会和肖静有关?”

豆腐说:“肖静不会倒斗,八成是其它人干的,应该是一种巧合,再说,这距离隔得也太远了。”

顾文敏神色沉了沉,说:“所以我才来找你们,在这个圈子里,你们的消息比较灵通,帮我们留意一下。”

我道:“对方可能会‘存冷’,而且你这个范围太大了,很难查到。”

豆腐抓耳捞腮,忽然灵机一动,说:“老陈,顾大美女是第一次找咱们办事,我们可不能办砸了,我有个想法:你看,肖静的佛陀是林胖子给的,林胖子的佛陀,是他手下人弄上来的,那他手下的人肯定有路子,咱们不如顺着路子往下查,看看是谁在出这种货。”

真是一语惊人梦中人,我说:“小豆,你总算靠谱了一次,这主意我看成。”三人当即商议了一阵,敲定了计划,决定明天行动、我也不想再让文敏担心,便没有提吕肃的事,她问我接下来怎么办,如何解决诅咒的事情,我也只说走一步看一步,豆腐瞧出我的意思,便也没有戳穿。

当天晚上,我给以前生意上的朋友打了个电话,打探林胖子的近况,谁知对方却告诉我,林胖子失踪了。

我说:“兄弟,别蒙我。”

对方说:“这事儿都知道,他家里人都快找疯了,但就是没找到人。你这半年是从人间蒸发了,神神秘秘的,干什么呢?”这人姓杜,是我以前的客户,酒桌上关系不错。他知道我破产了,也就随口一问,我道:“做些小生意,从头来呗,那行,谢谢你了。”

挂完电话,我觉得这事儿不对劲,但顾大美女已经睡了,我睡沙发上,盯着自己房间的门,脑海里闪过她柔软的身段,心里有些发痒,不由得狠狠甩了甩脑袋,心说还是别乱想,否则越想越来劲儿,看得到吃不到可太难受了。

一边儿想些有的没的,一边儿就迷迷糊糊睡着了。第二天,顾大美女去了警察局,说去调看一下林胖子的资料,人既然失踪了,应该有报案才对,下午时分,顾大美女回来了,神色凝重,说:“我发现了一些线索,这人失踪前不久曾经见过一个陌生人,根据他的保镖回忆,那个陌生人的面目平凡,不过十根手镯又粗又长,和常人不太一样。”

豆腐立刻道:“是机关手。”

我点了点头,道:“看来林胖子失踪前,和倒斗的人接触过,奇怪……他一个做房地产的富二代,怎么混入这个圈子里了?”

豆腐提醒我说:“会不会是因为肖静?你忘了,肖静还没死呢。”他这话一下子就把我暴露了,顾大美女是何等敏锐的人,一听此言,不由微微扬眉,道:“她不是留在斗里了吗?你们怎么知道她还没死?你们见过她了?陈悬,你们俩有事儿瞒我。”

豆腐也知道自己说错话,连忙否认,说:“我的意思是,当时没有看到肖静的尸体,而且她还会打洞,那就肯定是活着。”

文敏不好忽悠,她漆黑的目光在我和豆腐身上来来回回,身体前倾,手指着我们俩,说:“从实招来,要不我把你们带局子里去。”

豆腐嘿嘿直笑,说:“你才不舍得。”

文敏说:“我可是帮理不帮亲的。”

豆腐眼珠子一转,转移话题说:“什么亲?夫妻亲?你和老陈啥时候结的婚?”

顾大美女被气的不行,手拍了一下桌子,说:“你们两个又想瞒着我是不是?看你们遮遮掩掩的样子,又想下斗是不是?”

我见她急了,连忙安抚,拍了拍她的肩,说:“不下斗,我们确实没什么可瞒你的,我下什么斗?线索都已经断了,我还能干什么。”听我这么一说,文敏露出担忧的神色,说:“那诅咒怎么办?”

“车到山前必有路,船到桥头自然直,现在急也没用,而且我最近感觉没什么变化,豆腐,你说呢?”

豆腐忙不迭点头,说:“是,是,是,老陈最近心情可好了,积极向上,前天开车遇到老太太摔倒了,还去扶呢。”

顾大美女有些不信,说:“然后呢?”

不等我阻止,豆腐接着说:“然后老奶奶就开始敲诈了,说是我们撞的,老陈看了老奶奶一眼,就问我:小豆,咱们存款还有多少。我说我们这铺子营业半年,赚来百来万吧,老陈就说:够赔了。我现在要不小心撞死一个老太太,上车吧……”

顾大美女闻言,气的眼睛都圆了,说:“这还叫积极向上,就算人讹你,你也不能这样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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